乐队贝斯手发来消息:“新场地的音响特别棒,再不来排练,咱们真要解散了。”
我把手机扣在桌上,看着墙角落灰的吉他。去年冬天特应性皮炎加重,胳膊和脖子上的皮肤变得又干又糙,一按琴弦就像砂纸蹭过木头,疼得指尖发麻。
以前我们乐队在 livehouse 演出时,我总喜欢穿着无袖 T 恤弹吉他,台下的欢呼声能盖过乐器声。现在却连穿圆领卫衣都觉得磨得慌,更别说上台了。
上周路过以前常去的琴行,老板笑着说:“好久没见你带乐队来调音了。” 看着橱窗里新到的吉他,突然想起第一次弹《南方》时,手指磨出茧子也不觉得疼。
后来听人说,光涂润肤的不够,得内外一起调理,我就开始尝试内外联合调理。
展开剩余36%半个月时,早上起来涂润肤霜,胳膊上的皮肤没那么干硬了,以前像结了层痂。
一个月那天,试着把吉他抱在怀里,琴身贴着胸口,居然没觉得扎得慌。拨了几个和弦,指尖虽然还有点僵,但不疼了。
现在两个月过去,演出当天,在后台绑吉他背带时,贝斯手盯着我的胳膊:“你皮肤好像比以前光滑了。” 我笑着没说话,心里却像敲鼓似的。
上台时灯光打在身上,刚弹完前奏,台下就有人喊我的名字。唱到高潮时,下意识抬起胳膊拨弦,动作自然得像以前一样。
演出结束后,有个小姑娘递来笔记本:“我从高中就听你们的歌,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。” 我接过笔的手顿了顿,原来重新拿起吉他的感觉,比任何掌声都让人踏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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